牛马有些羡慕地说道。
它当初为了跟奥因克学这个技能,那可是遭了老鼻子罪了,光是下水就被切了三副。
这小子竟然什么代价都没付就拿到了入场券,真是让它嫉妒得牛角直痒痒。
不行,得找个借口揍这小子一顿。
就在牛马的眼神变得越来越不善的时候,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干嘛?我正准备找个借口揍这小子一顿,你把我思路都打乱了。”
牛马不爽地说道。
“那你不用找了,我马上给你把借口送上门。”
白羽鸡冰冷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然后不等牛马回答,它就挂断了电话。
几秒钟后,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厚重的木板被敲得不断晃动,似乎下一秒就会倒下。
“大佬?。”
刘正被敲得心里发毛,转头看向牛马。
“你自己惹的事,自己开门。”
牛马看都不看他。
“行吧。”
他叹了口气,打开了大门。
白羽鸡像一座雕像一样站在门口,而它的脚边是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刀架。
“嘶~”
刘正倒吸一口凉气。
看这架势,他今天至少得被凌迟个十七八回了。
“牛马,让我进去。”
白羽鸡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对牛马说道。
“你这带着刀架上门,鬼才敢让你进来。”
牛马吐槽道。
“我又不切你。”
“切谁也不行啊,待会儿给我弄得血里呼啦的,这地方还咋待。”
牛马说道。
“你这是铁了心要护犊子?”
白羽鸡眼神一厉。
“你至少得先说清楚这小子又怎么招你了吧?”
牛马耸了耸肩道。
“哼,这小子吃里扒外,帮着外人赢比赛,你说该不该切片?”
白羽鸡沉声道。
“嗯?有这事儿?”
牛马看向刘正。
“没有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