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说你换了电话号码,和往日朋友断了联系,那你联系过你女儿吗?”
冈本摇头,崔建道:“一会办了我的事,你最好给你女儿打个电话。”
冈本:“我想现在就打。”
崔建拒绝:“那不行,我只是客串一下心理辅导,我的主职是绑匪。”
冈本停顿许久:“你不像绑匪,更像是一位老朋友。”
崔建:“那我就是来做客的。”又没犯法,太佩服自己了。
冈本:“一会能不能陪我给女儿打电话?”
崔建两怔。一怔:你们聊父女情,关我屁事,我绑匪啊,绑匪懂不懂?二怔:我又不懂日语,我陪你个腿。但为了让冈本配合打电话,崔建还是点头答应。现在哪一行都不容易。
大约二十分钟后,仓库那边给冈本打电话,称有人送来几个大木箱,但仓库没有收货单。冈本解释,自己在下班后才与对方社长电话沟通,明早会补上手续。
冈本非常合作,仓库值班保安自然没怀疑。挂断电话,冈本准备给女儿打电话,崔建在一边道:“我比较倾向给你董事朋友打电话,是她在帮助和保护了你。”
冈本解释:“她有家庭,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崔建问:“别人敢做初一,你就不敢做十五?”
冈本愣住,好像这话没问题,但好像都是问题。对啊,奸夫淫妇逍遥自在,自己一个倒霉蛋为什么有道德上的顾虑?凭什么?可是自己朋友和这件事无关。虽然无关,但自己也只是想表示下感谢。
想到此,冈本拨通了朋友电话,朋友对能接到他的电话表现非常高兴,导致大部分时间冈本在听。冈本放了放外,崔建听不懂日语,但也能听出对方妹子颇有点喜极而泣,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意思。冈本这时才知道,自己朋友婚后过得很不开心,因为妹子有钱又强势,丈夫只就从小姑娘身上找成就感。为了儿子有个完整的家庭,妹子一直隐忍不发。
这几年儿子长大,对这个外和内碎的原生家庭非常厌恶,在丈夫长期蛊惑下,儿子认为家庭破碎的主因是母亲。这一来,儿子把自己一切不幸,甚至小测没过关的锅都归咎给了母亲。
妹子今天被儿子伤透了心,丈夫似乎在打圆场,实则一直拱火,将妹子塑造成万恶之源。在心情无比失落,对亲情无比失望时能接到冈本电话,她非常开心。
崔建看自己手机,海蓝那边表示可以撤退。
崔建接过冈本的手机,用英文道:“对不起,打扰一下,我是绑匪。是这样的,我需要一个不杀掉冈本的理由,可是他的人生充满了失败,而你是他最后救命稻草。”
妹子立刻道:“我愿意给你钱,很多很多钱。”她最不缺就是钱。
崔建没回答,拍了拍冈本肩膀走人,冈本追问:“绑匪先生,我不想报警,但是不报警我解不开胶条。”
崔建道:“你不打着电话吗?”开门,走人,顺手关门。你不会让妹子过来给你解绑吗?死直男,活该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