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勉力站起来把衣服脱了,洗个热水澡人会清醒一些。
他也特意开热一点,热水淋下,皮肤开始发红,全身暖烘烘的。
人一下就似乎清醒了一些。
正洗着呢,一个光溜溜的身影扶着门框走进来,踉踉跄跄。
待看清是光着身子眼神发懵的范晓婉,陈升下意识缩了缩身体,心头又尴又尬,就像自己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
范晓婉没看陈升,抱着马桶又是狂吐了一通。
吐得眼泪都下来了,嘴里发出呃呃难受的声音。
陈升冲着水自然不冷,却是忧心范晓婉,还不回被窝里估计会感冒。
这时候他又不方便过去搀扶或者抱起,蓬勃而尴尬。
再如何忍耐,反应是会有的。
范晓婉站了起来,陈升以为她要回卧室,却不想她闭着眼睛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一下扑倒。
陈升手疾眼快扶住她,这一下,范晓婉也到了热水中,头发全部淋湿。
范晓婉不管不顾,趴在陈升怀里,直接就睡了过去。
紧贴着的异样,让陈升顿时酒醒了大半,何止是酒醒,还潜能觉醒。
最大的挑战来了!
他又一次紧紧咬住舌尖,咬得很疼,抵抗那种负距离的狂猛念头。
人都不清醒了,实在不宜,连知觉都没有,那有什么意思。
他又不缺。
一边找着理由,一边深呼吸。
又把范晓婉冲洗了一遍,不让热水淋遍也容易感冒。
再次擦干,还好干区浴巾和毛巾有多,把范晓婉湿了的头发擦了一遍,用毛巾裹住。
人也用浴巾裹起来放回了床上,抽掉浴巾,重新盖好被子。
自己这才回到浴室,低头看了眼,安慰了一句:“委屈了,回去再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