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雪是街道上最漂亮的姑娘,他情窦初开的时候自然也暗恋过,她却不把他看在眼里,甚至不留情面地骂他是癞蛤蟆。
没想到几年过去,这人的嘴更毒了,等他把人娶进门,他非要让她跪在地上擦地,弯腰乖乖给他端水洗脚。
方永福阴暗地想着,面容有些狰狞。
何瑞雪揉着额头。
说起来,她已经过了和人吵架的阶段,上班上久了,她都懒得和傻逼争高低,骂输了生气骂赢了累得慌。
“我和你连话都没说过两句,你别是得了癔症,在幻想我哪天瞎了眼睛能和你结婚吧?那你该去精神病院看看脑子,而不是在这儿在撒野。
算了,摊上和你一个院儿算我倒霉,赶紧滚,我就算嫁不出去也不会看上你,矮冬瓜,丑瘪三,给我把脸背过去,看着就想吐!”
“你凭啥看不起我,你的工作到底怎么来的?运气好,谁信?都是一个院子的,谁不知道谁啊,你在学校就爱勾搭男人。
刚毕业就能找到工作,看来你跟的人能耐不错啊,你这不清不白的,进我家都嫌你脏了地!”
他气得跳脚,面向众人,声音越来越大,竭力诋毁她的名声。
何瑞雪却始终保持着平静,眸光意味不明,嗓门比他更大,“有些人啊,自己是啥样就爱揣测别人是啥样,我听说你从小被隔壁院的麻子老头看上,给几块糖就能看你小雀儿。
他还说你那玩意没拇指长,就喜欢那小巧的,要不是老头死的早,你恐怕连腚沟子都早卖给人家了吧?”
听众们震惊不已。
“我去,真的假的?”
“咦,好恶心。”
“男的有啥好看的,不都一个样,咋啥人都有啊。”
要说方永福起先说的事,只是引起了些微关注,毕竟何瑞雪工作到底怎么来的办公楼的人基本都知道,确实是巧合,并不会误会了她和书记的关系。
而她之后放出的大雷,不可谓不炸裂,中国人的本性爱看热闹,只要足够骇人听闻,不管再离谱都有人信。
年轻的女同志说得比较隐晦,年长的妇人便开放得多,往他下三路瞅去。
“他那地方真的小啊?”
“像,听说鼻子小,个子矮的人都……”
涉及到尊严,他再次破防,“你少污蔑我,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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