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掺糖水,而且因为工业污染,花源也越来越差,很难喝到真正的自然风味。
如今却是遇到了真正的野蜂蜜,在油菜花没开的时节采的野花和槐树蜜,打开就能闻到浓郁的花香和清甜的蜜糖香。
舀一勺化在水里,馥郁却不腻人,也算是捞着了。
把买回来的特产分别打包送出去——一罐蜂蜜、一包一斤装的藕粉和两双胶鞋送到大哥家,再往爸妈那里寄一份,二姐那里不缺鞋穿,她多寄了一罐蜂蜜。
走出邮局,何瑞雪都没回家,急匆匆赶往殡仪馆,却没见到想要见的人。
“何同志,你来了,江哥非要上山去采蘑菇,还没下雨呢,山上哪有蘑菇啊?”蔡卫民见到她便是抱怨。
“你该去劝他,而不是来找我说。”
“只有你能劝得动他嘛,江哥才不听我的,他是老板,我做他的主才叫倒反天罡。”
他朝着她吐槽,“江哥的性子独得很,就算住在一块儿也很少和咱们来往,两年了,除了上次他生病是特殊情况,无论是谁他都不许靠近房门一步,也就对你不一般。”
这话听着耳熟。
少爷好久没有带女人回家了,有没有那味?
她明白江衍序的顾虑,不想牵连到旁人,几乎独来独往二十年,其实挺可怜的,“他人呢?”
“在山里,何同志要去找他吗?”
“算了,我在屋里等他回来。”在外头跑了好几天,她真是累得慌。
等蔡卫民离开,何瑞雪起身随意翻着书架上的书,《道德真经》、《太上一乘海空智藏经》、《冲虚真经》、《太上洞玄灵宝救苦妙经》……真不少,也真是大胆,明晃晃的都不怕被查。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江衍序的师父都能在荒废的屋子布下遮掩探查法阵,又怎么会不在自己的地盘留下手段,恐怕其他人看到的屋内场景布置和她看到的都不一样。
除了道家典籍外,还有不少史书和明清传下来的小说话本。
她随便找了本《石点头》,上面的文字都是繁体,但华夏人自带繁简转化天赋,她倒是能看懂,就是有些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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