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想……居士想知道你的正缘是谁吗?”
他的嗓音清润,刻意拖着尾音,听得人耳朵有些发痒。
可何瑞雪却索然无味,你干脆报我身份证得了。
这些算命的和剧透有什么区别。
“不想。”
她打算往后退,这时候才发觉江衍序看着瘦,其实是强壮类型,一股子使不完的牛劲,手臂跟铁箍似的,相信就算成年男子也撼动,莫不是从小就修习武学。
“居士放心,本道友情测算,不准不要钱。亥卯未在子,你是属兔的,结合命盘来看,桃花位应当在正北方,距离不超过三十公里。
嘶~仔细想想,怀安殡仪馆正好就在你家的正北边,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呢?”
“你少自作多情,正北方位的人多了去。”
“是啊,可惜给自己算命不准确,不然我一定要合一合咱俩的姻缘。诶?居士,您不太高兴啊,没有办法,实话总是不中听的。
命运是无法阻挡的,你应该学会接受,就好比现在,你惦记我惦记得睡不着就直说嘛,何必悄悄过来呢?梁上君子,可不是正经的君子啊。”
何瑞雪看到他做作的样子就来气,还愣是生不起气来,帅哥嘛,矫揉造作也是翩然洒拓,说不出的韵味。
作为女娲毕设,你安分点卖脸当看伴郎不行吗,为什么偏偏要长了张嘴,开口就是自毁形象。
她每天都在被颜值蛊惑和嫌弃中反复横跳,距离精神分裂已经不远了。
“闭嘴!再多说一句,你今晚连沙发都别想睡了,就坐在你那破蒲团上。”
江衍序仿佛受到了惊吓,先是愕然,再是双目失神,慢腾腾躺了回去,用被子半蒙着脸,“原来居士如此不待见我,既然这样,我今晚就回去吧,晦气之人,就适合待在晦气的地方。
居士不用担心我走夜路会遇到危险,最多不过是路遇犯罪团伙,或是被路过货车撞个半身不遂,谁让我自己非要来找你呢……”
何瑞雪注视着他喋喋不休的嘴,该死的恼人,又是该死的丰满红润,看着就非常好亲。
她伸出手捂住它,把脑袋重重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闷闷,“你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