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就必须给咱家干活,还不快去!”
周二丫拧着他的耳朵转了几圈,只觉得这儿子真是越来越不贴心。
从前老孙在的时候还能说好话哄她开心,让她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现在呢,这小子光会吃,啥活都不干,整天还跟着不三不四的人在外头鬼混,让她忙着涮涮洗洗还要打零工养家,看着他一副死相就来气。
孙金宝没什么脑子,还真去找了孙招娣的丈夫,自然是被赶了出来。
他没办法,只能花几分钱找人借了板车,借他的人还挺不乐意,一再让他承诺洗干净了再送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大张旗鼓地拖着一具已经肿胀,散发着隐隐臭味并且面目全非的尸体去招待所,整条街的人都惊动了。
在周二丫光打雷不下雨,扯着喉咙大声宣扬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里面住着的年轻军官逼死了人家闺女,如今女方的家里人找上了门。
乍一听到这个概述,人们就能脑补出好大几场戏,对于未出场的男方自带几分恶感和谴责。
霍廷勋也很懵,谁能告诉他,自己不过是请孙来仪跟着他去当保姆,最多在言语间重了几分,对方何至于闹到要跳河的地步?
但事实摆在这里,孙来仪确实是给他带了几天孩子,和他见过一面后没的。
看着胡搅蛮缠拽着他不撒手的的周二丫,他实在是头疼得厉害。
……
何夏生难得赖床,早上不想起,干脆坐在床上研究师父给她布置的学习任务。
院子里鸡叫声有些吵,在明亮的日光中,乔瑞端着碗走进来。
“我昨晚上熬的绿豆粥,今早上在井水里放凉的,喝点?下午咱们就要回去了,你要不要去和妈多待一会?”
“我等会就去找她说话。”
何夏生把笔记放在一边,喝了一口粥,绿豆几乎熬化了,完全融进了粥里,口感绵密带着沙,有些微的甜意,凉丝丝的,喝起来格外解暑。
何夏生挑眉,满是幸灾乐祸,“你还有心思在这熬粥呢,听说那个霍廷勋背上了官司,闹得几条街的人都在看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