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前,在化学这方面,我们的确落后人家许多。”
关于口罩,何瑞雪可太了解了。
应该说但凡是从后世来的,经历过那段疯狂抢购的时期,多多少少都能讲出个大概来。
她斟酌了一下,说,“你有没有想过,在滤毒盒里除了装吸附剂,再加滤毒层。
如果原料太贵,干脆就弄自吸式,呼吸面罩前头接根管子,八米到十米不等,专门用在有毒气体比较浓的车间,管子另一头通往空气干净的地方,用肺作为动力呼吸,虽然是费劲了些,但胜在简便消耗小。”
徐明宇灵光乍现,拉着她坐下,“来,咱们详细说说。你说的自吸呼吸器,面罩用什么形状,怎么保证能和脸贴合不漏气?还有滤毒层,你的想法是什么?”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下午,连晚饭都差点错过。
徐明宇的徒弟清楚他的状况,习以为常地从食堂给三人打来饭菜。
两个肉菜和一个素菜再加一个汤,味道确实不错,听说是聘请的五级大厨。
何瑞雪留意到汤里有川贝、莲子等清肺的药材,对这家化工厂的评价又高了一层。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徐德宁也没闲着,不知什么时候和厂里宣传部的好姐姐打上了话,了解到明天的会议布置和流程,巴拉巴拉讲给她听。
徐明宇挥了挥手,“你们本来是和其他几个百货商店安排在第三排的,小何同志你对我的帮助太大了,明天一定要跟我一块。
第一排的几家才是老牌工厂,规模大,产量高,就是离你们市有点远,不过你们有自己的运输队,也不是大问题。”
吃完饭,在徐明宇的坚持下,何瑞雪留在办公室继续和他探讨,他甚至把同事和徒弟都喊了过来。
这些人原本对她这个年轻的小姑娘都比较轻视,但听到她讲出的种种奇思妙想时,都不免有种眼前一亮,茅塞顿开的感觉。
看向她的目光变了又变,有种面对世外高人的即视感。
何瑞雪虽然对化工业实在了解不多,但她好歹大学是读的理科,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两门科目是必修,都是在期末认真“预习”过的。
她特意用了张“好运卡”,从前许多早已还给教授的知识仿佛重新回到大脑,讲出了不少课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