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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宁用拳头砸了下桌子,“喝醉了就去休息,在这狗叫什么呢?”
“哟,还维护上了,听说你们住在一块儿?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这种姑娘可不适合当媳妇,太不老实。”
何瑞雪淡淡瞥了他一眼,这种借着酒意上头暴露猥琐本质,把开黄腔当幽默的货色越搭理越带劲。
她转过脸,像是看到了什么垃圾,跟徐德宁去商量之后几天的安排。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反应,这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醉醺醺地调侃,“哟,这么带劲,你现在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等往后就晓得了。”
何瑞雪嗤笑一声,“原来如此,看来你是尝过男人的滋味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喝醉了都念念不忘,在回味?
不应该啊,哪个男的能看得上你,那口味得多重哦。”
他恼羞成怒,“你在说什么……”
“急了?只有被戳中痛处才会叫唤得欢。”
何瑞雪挑眉,在周围人呆若木鸡的神态中讽刺他,“难怪你刚刚坐不安稳,身上还有股子臭味儿,怕不是屁股缝让人给捅坏了吧?小徐,咱们赶紧走,和他坐在一块真够丢人的。”
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他大着舌头,却酒精上脑导致反应迟钝,只顾着愤怒,却不知道如何先行反驳。
同桌的人或奚落或嫌弃地看向他,目光集中在他臀部的位置,小声蛐蛐。
隔壁桌的人听到只言片语都觉得炸裂,跑过来打听,大家凑在一起交头接耳,甚至自己加工一番,让流言变得更加猎奇。
而此时,何瑞雪已经带着徐德宁找到徐明宇,对方坐在研究员的桌子上。
大家对她的到来都很是欢迎,“来,给这两个同志加个座位,反正吃得差不多了,挤挤也能坐下。”
“对,小何同志,我们这桌还有点心呢,你看着拿,多吃点。”
何瑞雪点头道谢,捏了块桃酥品尝,和他们交流着厂里的趣事。
正聊得热闹呢,隔壁桌突然传来一阵低呼。
徐德宁按捺不住好奇过去打听,回来时目光古怪地看了何瑞雪一眼又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徐明宇问。
“对啊,有事说事,怎么这个表情?”其他人纷纷催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