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她摆摆手,转而羡慕地看向何瑞雪,“还是你好,住在自己家里,生不生都没人催,和亲爸妈住在一块,吃喝都有人照顾,过得是什么神仙日子啊。”
何瑞雪其实觉得自己的生活挺好,但她总不能直接承认,那样就太讨打了。
便故意往严重里说,“你以为我爸妈就不急,只是没有明着说,实际上背地里求神拜佛也不消停,话里话外都暗示说我想孙子了。”
“那你心理压力也不小,和长辈住在一起,生活上是不用愁,但就是开心不起来,我如今也想通了,再生一个不错,只有囡囡也行,只要他不给我弄个私生子回来,我都懒得管。”
这个年代的男人就别指望他们有多忠诚,一生只爱一个人看似梦幻,实则是建立在女人容忍度高,要靠着男人养家,以及离婚麻烦的基础上。
对于普通人,离家超过三月通常就会憋不住去找女人,能保持半年以上的忠诚都算得上异类,就算他不去,周围人都会劝着和邀他去,不然还会骂他是装模作样的软蛋。
风气如此,夏凌青跟着去过一两回,可谓是开了眼,深刻认识到男人的劣根性,对他的要求也就一再降低。
结婚多年,两人本来就不是自由恋爱,如今见面的时间少,感情消磨得差不多,在一起过年都没话聊,只能就着孩子说两句。
何瑞雪对她的婚姻状况也不好说什么,离吧,不至于,她没受到委屈,丈夫虽然不好,但也不坏,工资会给她一部分用来养家,婆婆也算是通情达理,还有个可爱的女儿;
不离吧,心里又实在膈应,像是脚底下的小石子,不疼,但存在感强烈。
不过夏凌青明显和她不同,没有感情洁癖,作为土生土长在这个年代的人,她的思想观念偏向传统,只要日子还能过就不会选择分开,更别说她对现状还算满意,至少过得自在。
何瑞雪略过这个话题,问,“夏姐,你今天怎么突然提起到调去兴泽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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