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
要么还说陈平江了解自己呢,他就是不是个安分的性格能够老老实实的上班给人打工。
“去车站坐车去东风村。”
“啊,要去找舅祖奶奶家吗?”周光翰喊舅祖奶奶,也就是陈平江的姑妈。
陈平江的姑妈和他父亲陈广明同父异母,两人差了快有二十岁,在县下面的村子里,两个老表一个表姐都在外打工。
差不多一小时后,两人坐车来到了东风村。
省道两旁一大片的葡萄园,在阳光的照耀下,葡萄园呈现出千变万化的色彩,像一幅绚丽多彩的油画。
东风村不种田只种葡萄,小时候葡萄吃到吐,现在这个季节葡萄也正好是应季水果。
两人熟门熟路的来到姑妈陈秀芬家,她家门口还有一条大河,夏天涨水的时候陈平江经常过来游泳。
“阿敏,姑妈呢?”
进了堂屋,陈平江扫了一眼没看到姑妈的影子,就看到小外甥楚敏正趴在八仙桌上写暑假作业。
表姐夫妻两都在外地打工,外甥楚敏跟着外婆在老家上学。
农村家庭都不容易,陈平江姑父走的早,姑妈一个人拉扯三个孩长大,老了还要给他们照顾孩子。陈平江印象里,姑妈一个人最多在老家带了四个孩子。这时候还好,才带了两个,另外个侄女放假被接到外地去了。
“家婆(音:ga po)在地里打药。”
楚敏和一般的农村小孩不太一样,其他的农村小孩放了暑假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根本不着家,爬树掏鸟窝玩泥巴,一个个跟猴子似的,黑不溜秋。但是楚敏长得白白净净的,性子也不野。
“这老太太真是一点也闲不住。”陈平江无奈的摇摇头,上辈子姑妈对自己挺好的,几个表哥表姐也是,不过父亲走了后,两家走动就变少了。
七月的太阳毒辣的很,哪怕才上午十来点钟,闷热的天气跟蒸桑拿似的。
在葡萄园里找了半天才算是找到了姑妈陈秀芬,老太太今年六十了,精干的很,一米五二的小个子穿着黑色的确良衣裤,带着一顶草帽。
“哟,你们怎么跑来啦。”
姑妈陈秀芬笑着喊道。
“葡萄熟了,过来切葡萄啊。”
陈平江对葡萄品种也就知道个阳光玫瑰,当年刚进入国内市场时最高500元一斤,被称为“葡萄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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