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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道士向李瑄介绍一条小溪。
“是吗,那我试一下!”
李瑄来到小溪前,整个溪流都是泉水,世所罕见。
“哗啦……”
他蹲下用手拨弄一下,顿时觉得冰凉,一股澄清之意涌上全身。
只有山泉才会如此冰凉,在夏日里无比清爽。
当然,李瑄没有去喝,要喝也是在上游去喝。
他只是蹲下洗把脸。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就在李瑄以灵溪水洗脸的时候,李瑄的上游突然传出一道悦耳的声音。
是一名小娘子在指责一名红袍青年。
“难道小娘子看上本郎君了吗?不过郎君我有妻子了,当个妾室倒也不错。”
那红袍青年毫不知情般,一脸贱笑地回复。
目光在这名小娘子身上扫来扫去。
“不要自作多情!”
小娘子轻嗤一声后,指着红袍青年,向灵溪旁的人大喊道:“他吐在灵溪里,你们还在洗脸呢?”
灵溪旁的香客脸色大变,道观是庄严清净之地,灵溪又以神圣闻名,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他们看红袍青年还有两名青衣奴仆跟随,明显不好惹,只能暗暗鄙视,不敢当面指责。
“小娘子还挺冲,郎君我就喜欢这种类型!看你穿着得体,哪家的?我让人去将你收纳!”
见小娘子喊话,红袍青年不怒反笑。
他还伸手去抓小娘子。
这小娘子吓得花容失色,连连躲避。
就在红袍青年还要去抓小娘子的时候,李瑄这边就炸锅了,罗兴和廖峥嵘,立刻跑到红袍青年那里大喝:“竖子,你想死吗?”
他们看着大将军在灵溪中洗脸,竟敢向灵溪中吐痰,这恶心谁呢?
“什么人敢多管闲事?”
红袍青年不以为意地大喝一声。
他的两名奴仆立刻冲上来,保护自己的主人。
罗兴跟着李瑄久经沙场,早就负有一身勇力。
廖峥嵘更不用说,河陇第一剑客。
哪怕不取出剑,对付一個奴仆手拿把攥。
罗兴和廖峥嵘就是奔着揍红衣青年去的,所以双方一见面就拳脚相向。
“嘭!”“嘭!”
罗兴一个过肩摔,就将一名奴仆甩飞出去。
同样,廖峥嵘也施展了一记鸳鸯腿,将一名奴仆踢飞。
红袍青年被吓得转身就跑。
但罗兴怎么能让他跑呢,飞身一脚就踹到他的后背,将他踹翻。
跟随李瑄的青年道士见打起来了,立刻跑开通知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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