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见狼烟。”
唐军郎将向李瑄回答道。
李瑄微微点头,向廖峥嵘吩咐:“将尺带珠丹带下马车……”
“遵命!”
廖峥嵘立刻将马车上的尺带珠丹拉下来。
尺带珠丹的马车是专门定制,不仅能躺下,还能避风雨。
每天得给尺带珠丹好吃好喝哄着,生怕这家伙没到长安就一命呜呼。
那样就不好向李隆基交待了。
尺带珠丹满脸伤感地下车,他熟悉这个地方。
开元二十九年,他站在石堡城上,观看河湟,指点江山。
世事无常,再次到石堡城竟是以如此屈辱的身份。
他之前想过绝食而死,但忍了两天后,李瑄将香喷喷的烤羊腿放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争气地啃了起来。
死是很可怕的事情,他终于明白自己没有勇气去死。
“赞普,你是想看着这一城人死去呢?还是想他们活着呢?”
李瑄走到尺带珠丹面前说道。
“哼!石堡城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攻击此城,你们最少死一万人。用一千换一万,天下能有比这更值得的事情吗?”
尺带珠丹脖子一别,他很嘴硬。
“我半年未攻石堡城,难道我没有再坚持半年的时间吗?半年不够,一年上面的人还不会被饿死吗?”
李瑄反问一句,指着耸立的石堡城说道:“成与不成,不是你能做主的。将尺带珠丹押送到石堡城下的小道旁。”
廖峥嵘听后,立刻压着尺带珠丹到上山的小道。
城上的悉诺罗,突然看到这个身影有些熟悉。
但距离太远,他又无法确定。
这时,一名唐军随军,孤身登上山道,向石堡城而去。
之所以没直接将尺带珠丹押上去,是怕吐蕃守军狗急跳墙,或者直接扔雷石滚木,把尺带珠丹砸死。
悉诺罗见一人上来,没有下令攻击,而是要看看此人有什么好说的。
“下方之人,为尔等赞普。还不开城投降,更待何时?”
随军穿着铁甲,用吐蕃语大声向石堡城上喊道。
“敢在这里妄言,你想死吗?”
悉诺罗拿起一柄强弩对准随军。
他以为唐军想靠这种下三滥的伎俩,令他们投降。
“我是否妄言,将领心里清楚。我军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