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方彦手上的动作一顿。
陈嘉沐以为他生气了,心中欣慰:“堂堂正正地做人……”
她脚上一痛,方彦按的一下用了十二分力气,她脚背绷紧了,只觉得脚腕也疼,好像被人啃了一口。
“公主……”热气扑在她脚腕上边,方彦说话时舌头顶着她的皮,含含糊糊的,“公主再骂奴才一句吧。”
他没听过陈嘉沐骂人,她对谁都是顶好顶好的,反倒显得阉狗是一种独有的昵称了。
他不怕被骂,陈渡已经骂过他是阉猪,平日在宫中行走,也有人在背后说他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唯独陈嘉沐不是真的骂他。
声音小小的,劝人向善似的,短促又犹豫的两个字,听得他要笑出声。
但陈嘉沐不应他,方彦就撩了她的裙子,往她腿上的穴位按。
手挑了一半便停住。
陈嘉沐的小腿后横着个青色的吻痕,再往大腿内侧看,好像还有交错的手指印。
他想把那痕迹盖掉,伸手过去却被陈嘉沐重重地打了一下:“别动手动脚的。”
方彦冷着脸收回手,只觉得烦,烦他的势力还不够强,这琉璃宫内溜进来的老鼠他连见都没见着。
他不想当狗了,狗拿耗子是多管闲事,果然被陈嘉沐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