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沐眨眨眼。
她其实是想打动一下未来可能会杀了她的人。
但被他盯着,陈嘉沐总觉得自己被看穿了,犹豫半晌干脆坦白道:“我以为将军会感动一点。没有吗?”
慕容锦的面色未变:“没有。”
她捏着汗,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将军说没有就没有吧。”
“但将军的伤疤也是战功的映射。”
慕容锦:“臣长大后就没再留疤了,让敌人近身是无能的表现。”
行。
说多错多,陈嘉沐不说话了。
但她走回椅子上坐了,慕容锦的目光还是跟过来,蛇一样从她的脚腕攀到脖颈去。
陈嘉沐学着慕容锦道:“将军盯着本宫看,是什么意思?”
慕容锦也笑了:“臣在想,公主说臣在军中吃了不少苦,是为了打动臣,还是说的真心话。”
陈嘉沐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句是真心话。但是后边那几句说得那么假吗?”
慕容锦一点头,眼中带笑:“有点刻意,公主下回莫说了。”
只摸只看就好,她也不需要做别的什么来感化他。
陈嘉沐将他摸得很舒服。
从没有谁轻柔的对着他的疤痕说软话,就算是故意说的他也爱听。
更何况眼神骗不了人。
她见那些扭曲盘错的疤,目光和触碰一样,轻暖的水流似的温柔。
和他梦见的陈嘉沐一模一样。
他像是开心了,将衣服穿回去,整理好,要走时那只带茧的手又捏了陈嘉沐的手腕。
“公主的腕骨比臣的刀柄更好。”
柔软且趁手,能解他的手癖。解他被陈嘉沐摸得痒的疤,勾起来的想杀人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