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的快活。
陈嘉沐感觉自己打了个哆嗦。
你对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对人和这个世界有个正常人完全不同的认识——陈嘉沐明明已经察觉到了,但她忽视过许多次。
眼下,她已经失去了最好的解释开解的机会。
何钊却也没纠缠。
他像是听烦了,只管抱紧陈嘉沐的身体;“叫你的情郎别在你身上留尸斑一样的痕迹了。”
陈嘉沐说:“什么?”
何钊的手就一动,掐着陈嘉沐的手臂举起来,两人的袖子都落下去,一条缠满伤疤的胳膊贴着一条白软细长的手臂,内侧几条青色的瘢痕。
陈嘉沐有点沉默了。
太晃眼的印记,她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但何钊没有等任何的解释,手从陈嘉沐的腰侧穿过去了。
他手中握着一把钥匙。巷内的墙外,老旧的木门,粗制滥造的一把锁。
钥匙插进墙里门上的锁孔内,何钊一晃腕子,那扇门就吱呀呀地被推开了。
陈嘉沐有点发愣。
她身后的男人,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正硌在小腹上,用了些力道,简直要把她腹中为数不多的残余勒出来。
陈嘉沐不知道自己是紧张还是单纯地想吐,好像一张嘴就能随时狼狈地干呕出来,偏偏何钊对此毫无察觉,收回的开门的手,很轻柔地推她的后背。
他说:“嘉沐,想看看我们的新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