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有这样的人生观这也不能全怪他。
人活的时间久了,还是这么个活法,能装成正常人已经很好了。
陈嘉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教育何钊——她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资格。但是一直任由他在扭曲的思维道路上狂奔好像也不是好事。
总之是没办法话疗。
陈嘉沐只好疗一下自己。
她自己倒是调整得很快,就当听不见,想着能挑起什么话头,别聊这个了。
陈嘉沐第二次去触摸何钊的手腕,她留下的那几道印子倒是长好了,摸起来像是实心的细手链。
何钊没有任她摸下去。
他知道陈嘉沐在躲,欺身上前,低声说:“嘉沐,我有东西给你看。转身。”
陈嘉沐被他带着转过身。
这地方太窄,她像个被钉在水晶球里的摆件,是整个何钊直挺挺抱起来扭过去的。她下意识地闭紧了眼睛。
何钊好像在笑。风吹过一样的笑声,只一下。
她的鼻尖就压在门板上,没了衣服的阻隔,她更加确定这门上挂着什么东西,触及到非常冰凉且光滑的平面,带着一种明显的金属气味。
何钊弯下腰,脸颊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是湿的:“你不想看吗?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的东西,在宫里也不多见的。”
陈嘉沐只是沉默。
她想预判出眼前是什么东西,但何钊的动作更让人分心,她肩膀后背的一整片光滑皮肤被何钊的手指掐着,何钊在她耳边诱惑道:“睁开眼看看,嘉沐,就看一次。如果我们能死到一起去才有看第二次的机会呢。”
他们俩互相倚靠着——准确地说是何钊不可反抗地将自己的身体压过去,恨不得交叠融合在一起那样,让这隔间的温度飞快地升起,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
但陈嘉沐依旧紧闭双眼。她知道现在这样的处境,她能见到的估计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但这样无声的抵抗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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