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到?”
“陈久,你去把那些金吾卫调过来,谁敢说屁话,你就说过了今晚,我李熏让他在长安没有家。”
“让金吾卫的人过来先填上去消耗那老贼的真气,皇宫那边不用我们管。”
“把京兆少尹临时拼凑的班底也拉过来,他们离得最近。那群人都是为钱,和他们说,谁先冲进那老贼的院子,赏一百金,死了给两百!”
李熏瞬间下了决断,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金牌丢给左侧那眉头皱起的年轻人。
“其余人先和我对付这老贼的那支私军,不然东川白甲估计一个人都剩不下来。”
李熏说完这几句,没有任何的犹豫,一马当先的朝着兰陵坊中厮杀声最响亮的地方冲去。
……
“师兄你出那一剑做什么?”
冲谦老道和耶律月理都已经在曲江之中了,结果顾留白还踩着水花过来了。
他到了冲谦老道和耶律月理的船上,刚刚问了这一句,也隐约感觉到了皇宫方向的异动,瞬间就愣了愣,
“今晚的事情这么大?”
“大得去了。”冲谦老道负手而立,没有说话,耶律月理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顾留白,“八品都死了两个了。”
“八品已经死了两个?”顾留白大吃一惊。
冲谦老道依旧没有回应,耶律月理却是好奇道,“你问你师兄出这一剑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的人让他出剑的么?”
顾留白愣了愣,“我的人?”
“佛子啊,他没和你说?”耶律月理现在在冲谦老道的面前也不遮着掩着了,就光明正大的一副卖力讨好顾留白的模样,她见顾留白有些迷茫,马上就将周驴儿过来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么大事不和我说?”顾留白第一时间甚至怀疑耶律月理在说谎。
“我可没说谎。”耶律月理马上辩解,“肯定是交代他办事的人不想让你第一时间知道这事情,不信问你师兄。”
“师兄?”耶律月理是一脸讨好的看着顾留白,而顾留白则是一脸讨好的看着冲谦。
毕竟刚才冲谦那一剑可真的太厉害了不是。
冲谦老道则冷笑着看了他一眼,“这意思就是大人的事情你别管。”
顾留白就很无语,“宗圣宫就咱们两个人,师兄你将来驾鹤西去了,你就不怕我不给你烧纸钱吗?
冲谦老道微讽道,“像你这么个做法,没准比我走得早。”
顾留白知道自己嘴皮子功夫再好也没法从冲谦老道嘴里掏出个实情出来,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师兄,刚才这是咱们宗圣宫的剑招么?我都进门这么久了,你能不能传给我?”
顾留白自觉希望渺茫。
但他这人就是这样,见到足够的好处,哪怕没啥希望总得厚着脸皮试一试。
万一纠缠得多了,对方不耐烦了,好歹能给个好处不是?
这师兄虽然见谁怼谁,但关键的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冲谦老道看了他一眼,却是点了点头,道,“可以。”
简简单单的“可以”两字,却让他有些怀疑人生。
“真的?”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耶律月理这次却比他机灵,“你还不赶快谢谢你师兄?真的是,一点都不懂礼数。”
“感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大气!而且我听说师兄一诺千金的哦。”顾留白马上就行了一个大礼。
冲谦老道顿时冷笑道,“别说这种废话,我做事从不反悔。我也就是看你近身剑技还凑合,但远攻之术却是不堪入目,丢我宗圣宫的人。”
顾留白这次被说得心花怒放,“是是是,我近身凑合,那远攻之术,简直让人看了都恨不得洗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