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李时珍的指导下,吴伴伴亲手将丝线系在了马皇后的手腕上。
另一端,则被李时珍捏在手里,凝神静听。
悬丝诊脉?!
这些自诩名医的医生们,见状不由瞪大了双眼。
这种看诊方式,虽然古书上确有记载,但实际上其中的奥秘早已失传。
此时也仅仅只有语焉不详的些许残缺记录而已,根本没有人敢当真。
见着眼前这一幕,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
“莫非当真是悬丝诊脉?他是何许人也?看的面生,不曾见过啊。”
“应天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哼,以我看来,只怕是哗众取宠……那悬丝之法,早已失传,此人又如何懂得?”
“哼,诸位姑且看之,他很快就要露怯了!听说是揭皇榜来的,呵呵……”
“揭皇榜?哈!前几个揭皇榜的,如今可都还在乱葬岗臭着呢,他都一把年纪了,是有多想不开啊。”
……
名医们抱团取暖,对于这贸然杀出的、揭皇榜的李时珍不屑一顾,言语之中多有看笑话的意思。
不多时,李时珍便睁开了双眼。
他示意吴伴伴将丝线拆掉。
“这位先生,如何了?”
“不过气血堵淤罢了,心头焦火过重,引火烧身了而已。”
李时珍说的轻松。
但这一番话,听到旁的医生们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什么叫做“罢了”、“而已”?
显得他们好似格外无能。
顿时,最为德高望重的医生站了出来,沉声道:“这位先生,你诊病为何如此儿戏?光是悬丝诊脉,便可确定病情?莫要自误啊!”
对于这位医生的诘问,李时珍置若罔闻,只是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