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户部尚书的表现其实还好,但是兵部尚书这时候就忍不住了。
他咬了咬牙,终于是出列走了两步,向着摄政王殿下拱手行礼。
“敢问摄政王殿下,为什么要将兵部的权限如此下放?我等主持对外战争,不论是有紧急军情还是镇压国内冲突,兵部都是绝对不可或缺的存在!如此变相削弱,若是兵部力量空虚,无法即使处理紧急军情,调动军队,恐怕国之将危……臣,要问个说法!”
这番话说得并非毫无道理,即便是朱柏也在微微颔首。
但是。
兵部尚书所谓的“道理”,其实是建立在原有的腐朽权力架构之上所得出得既有结论,也就是所谓的先射箭然后再画靶子。
“兵部的架构本就冗长臃肿,若是有紧急军情则是需要先呈上到军部,交由诸位审核,然后再根据你们得出的轻重缓急之分,决定是否交由陛下裁决。”
朱柏缓缓说道。
“这其中的效率之低下,并非单单延误军情四个字可以搪塞的。更有甚者,若是要调兵遣将,其中的手续更是繁杂难言。”
“以当初北伐元蒙鞑子余孽为例,光是粮草调动一事,便足足耗费了将近两月有余!”
“有道是兵贵神速!如此拖沓、滞后,军情延误如斯,尔等却不思进取,仍然我行我素……本王很是失望!”
这一席话,说得兵部尚书哑口无言。
他虽然有千万的理由可说,但眼下摄政王正是发怒之时,还是少说两句吧,免得因此获罪,被削了官职押送去了诏狱。
毕竟……兵部尚书自己究竟有没有犯事,他自己很是清楚。
有些事情不上秤,也就几斤几两,就没什么事。
可倘若一旦上了秤,那可就千斤万斤都止不住了。
其他人,也自然是同样的想法。
见兵部尚书偃旗息鼓了,而其他人也都如鹌鹑一般,不敢动弹。
于是,朱柏便大手一挥,直接给下了定论。
“本王给了你们离会说话,既然你们都不愿意说,那便就这么执行吧!”
“从今往后,再无三省六部,权责层层分割,往后二十七部委,各司其职,各行其道!”
话分两头说。
却说那远离大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