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渠箪公主吗?”常夏来了兴趣,“我也有听手下的人说起过他们。”
“是的是的。”渠笙见对方似乎也和堂姐认识,心情变得轻快,“堂姐嫁了驰高国的大王爷,跟你一样,都是王妃了。”
不,并不一样。常夏心里说:仲封鹰年轻英俊,他高至晄又老又阴,差远了。
“不知郡主来伯仲国是……”
“经过。天堑国现任大王是我的三伯父,他和我大伯、我父亲都认为和驰高国联姻有利可图,所以我堂姐嫁去了驰高国,我三伯父也要我嫁去驰高国。”
“天堑国确实边缘了点。”
“是啊。”渠笙先是认同地点头,而后扁扁嘴委屈,“三伯父就说我们天堑国在蕴棋大陆最南端,还被一道天堑隔绝了外事,孤孤单单活在边缘。驰高国就不一样了,相对中央且国家强盛。”
“天堑国想加入战局吧?”
“也许吧,父亲也说:不能脱离大环境而生。”
“所以郡主要去驰高国嫁给谁?”
“还不知道呢,到时大伯父会安排的。”渠笙眨巴着迷糊的眼睛,“还好堂姐也在,这样我就不孤独了。”
渠笙脾气很好,和常夏聊了一番就不追究郁迏显和柯澎的责任了。
看着车马往驰高国出发,常夏陷入思考,郁迏显谢天谢地,柯澎却更慌张了。
“救命啊,她要去驰高国,我也是驰高国的呀。”柯澎欲哭无泪。
“谁让你好色且行为不端?”常夏睨他一眼。
柯澎无言以对。
回到七王府,常夏循例视察一下府里大小事务,就准备回夏府了。对于她而言,夏府有母亲和哥哥,才是她真正的家。
至于七王府,不过是她宠幸男子的欢场罢了。
仲封鹰要是知道,估计会气得吐血。
“王妃,渠笙郡主好像有些东西忘拿了。”下人报告。
“什么东西?拿来看看。”
下人把一个包袱呈交给常夏,常夏拿回厢房,按捺不住好奇,打开来看。
包袱里是几套衣裳,还有一幅小画。小画中有四人,两男两女,常夏只认识里面的渠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