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梁泽没把自己当客人,随便找张椅子坐下,顺便给自己找了壶酒。
仲封鹰漫不经心地问:“你不守在王太女身边?”
梁泽面无表情:“她不缺男人,何劳我费神?”
仲封鹰扫了他一眼:“那你过来我这……”
“崔师弟给我写了信。”
仲封鹰不说话了。
“崔师弟的信里,满是落寞,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仲封鹰摇摇头。
“你可以帮我找瘦马吗?”梁泽一句话把仲封鹰干清醒了,原本还悲伤中的。
“梁盟主,你要找瘦马还需要等我安排吗?”仲封鹰难以置信,“你不是小孩了吧?”
“我不是真的要找。”梁泽凝视仲封鹰的眼眸,“只是不想你沉浸在痛苦的思绪里。”
仲封鹰一噎:“……谢谢关心。”
睡前,仲封鹰睡床,梁泽睡榻。醒来后,两人都睡床上。
仲封鹰先醒的,跨过梁泽身躯时,梁泽也醒了。诡异的对视完毕,沉默地穿衣。
“你怎么爬上来了?”仲封鹰边穿衣边问。
“不知道。”梁泽的回答简单粗暴。
“不是说悬壶济世,以慰躁灵吗?”
“崔师弟说你可以影响万民,所以护你也是做好事。”
“……崔医师对我评价过高了。”
“你还是不肯说和崔师弟发生了什么。”
“……”
“不说也罢,我已经推出来了。”
“嗯?”仲封鹰瞥他一眼。
“梓澹给袁旈画了你和崔师弟互相依偎的图,袁旈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
“崔师弟挺好的。”
“我知道。”仲封鹰轻叹。
“你……不接受他,还是不接受男人?”
“有区别吗?”
“有,前者是否定具体的人,后者是否定所有男性。”
“不能说否定吧,只能说,确实没想法。”
“对崔师弟还是男人没想法?”梁泽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好执着。”仲封鹰扶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