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己求助。
【稀罕事啊,你竟主动找我。】脑海的声音得意洋洋。
【别高高挂起了,我不想小箪伤心。】
【行吧,看在渠箪公主的份上,你这样这样……】
“既然芯薏公主不愿意配合,那么我们就开始吧。”说完,覃修己也不等高芯薏说话,直接扯衣服。
高芯薏惊呆了,自己何曾受过如此委屈?
一巴掌就重重刮到了覃修己的脸上。
【嘶。】覃修己还没喊疼,脑海的声音就嘶嘶作响了。
“算了,反正本宫也不想睡女人,就这么样吧。”高芯薏最后还是作出了让步。
覃修己很满意,摸摸被打肿的脸,睡到榻上。
次日,高至昡和两女子共用午膳。
覃修己红肿的一边脸尤其惹眼,高至昡意有所指:“怎么?你们二人昨晚睡得不好?”
高芯薏刚想张嘴,被覃修己按住:“父王不必多虑,儿臣和公主睡得很好。”
高至昡嘴角抽搐:“你喊寡人......父王?”
“正是,我已与公主行周公之礼,以后就是公主的人了。”
“胡闹,本宫,本宫……”高芯薏急得不知怎么回应。
高至昡扫了女儿一眼,才看覃修己:“你的脸,怎么回事?”
“昨晚过于激烈。”覃修己回话简短,就是让人猜。
高至昡脸色变了又变,不知脑补了多少:“你是女子,不可为驸马,此事以后不可再提。”
似乎不放心,又低声问女儿:“乖女,你们真的……”
高芯薏还气在头上,眼睛都红了。高至昡一看这小模样,再脑补了几番,已经信了。
戴上面具应付完两父女,覃修己疲惫地回到院子。
刚进厢房,怀里就扑来一个柔软的身躯。
“你彻夜未归。”渠箪控诉。
“驰高王脑子有病,没办法。应该说,他们两兄弟都有病,一个吃嫩草,一个卖女儿。”
“你们……”渠箪揪紧了覃修己的衣裳。
“什么都没有,我和公主配合演戏呢。”覃修己揽着娇人,坐到床上。
“同是公主,也同是可怜人。”渠箪泫然欲泣。
“小箪不哭,我只是你的人。”覃修己环抱佳人的手更用力了,似乎要把人牢牢收紧在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