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大几次暗示无果,连飒奴也只是无视,不作批评。
纵肆的恶作剧没引起他想要的效果,觉得无趣,认真吃起了东西。
忽然,温春沭猛嗅,随后捏起了鼻子。
“怎么了春沭?”连飒奴关心道,“早膳不合胃口吗?要不要吩咐东厨给你重新做?”
“矫情。”纵肆声音不大不小。
温春沭没理纵肆,而是问了句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的话:“你们觉不觉得有股屎味?”
两张桌子的人都停下了进食的动作,差点想吐。
“你们也觉得臭对不对?”温春沭又嗅了嗅,“我是大夫,古怪味道都逃不过我的鼻子。”继而循着臭味更深处望去,并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四公子、五公子,你们那个位置,真的不觉得臭吗?”
一说完,纵肆就闻到若有若无的臭味:“是有点。”
所有人目光都放到了纵肆身上,把他吓得嚷嚷:“你们不会觉得是本少爷吧?本少爷可爱干净了。”
连飒奴扫了眼纵伍,纵伍紧张得没说话。纵大也跟随连飒奴视线看了眼弟弟,若有所思。
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臭味,把大家的胃口都搞没了,早膳匆匆结束。
连飒奴和温春沭回到厢房,打算甜蜜会就回杏林国军营巡察。房门将要关上,纵大的身影出现,朝两人恭敬行礼。
伸手不打礼貌人,连飒奴放纵大进房。
“母,母亲。”纵大别扭地称呼着,“你方才为何盯着五弟?”
“他们那里最臭,不是纵肆,就只能是纵伍喽。”连飒奴理所当然。
“温,大夫。”纵大不好判断她和死去父亲的关系,挑了个好听的称呼,“我也觉得五弟过于紧张,你说你对臭味比较敏感,能不能探知是何原因?”
“敢问大公子,五公子讲卫生、爱干净吗?”温春沭。
“当然,高门大户,这些礼节从小培养的。”纵大。
“哦?按我的经验,确实是屎味。这些味道,往往是不讲究卫生或者生病导致的。出现这类情况的,多数是老者,因为年老无法控制内急;其次是伤患,因为身体出现毛病,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