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离开的。”

    但在茶白转身时却在茶白的颈间扎一针，茶白毫无防地倒在他杯里。

    看着茶白的脸，卿莫离仅是纠结了一下，便把人抱起走向了那个地下室：“等你再一次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但，卿莫离，自己真的舍得吗？他想，应该是舍得的……吧？

    看着手术台上纯洁无瑕的人，用手轻轻抚过他的脸和眉眼：“都该结束了，白白，这一次之后，我便不会这么对你了。”

    但卿莫离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相处的点滴，异样的感觉被压抑住，自己的情感有一半叫嚣着自己停手，有一半在叫嚣着剖了他。

    最终，他选择听了第二种。

    刀划破皮肤的确会使他心神愉悦，但当血通在他手时却又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像被什么揪了一样。

    卿莫离努力忽略异样的感觉鲜血顺着手术台划下仿若回光返照，茶白在最后时刻睁开了眼没有惊恐，没有求救，有的只有无限的平静。

    卿莫离看着茶白的样子反而通上一种感觉，茶白脸色极白，那刚被养回来的红润脸色，瞬间成了刚见时的那样，甚至是更加苍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消散，张嘴的一瞬间血液从口中流出。

    茶白动动唇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红色的眸子。

    但卿莫离却是看出了茶白最后的话是：教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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