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就不对了,今日他就笑,虽说是花一现,但还是很好。”
“是吗?”莫离有些神色莫名:“臣弟还以为他仿佛天生不会笑呢。”
“你很关注他?”
“不,只是他是萧皇的胞弟,关系到了两国而已。”你想的还挺多呢。
“好,这边疆苦寒,摄政王可要好好做好防范,争取回来过年。”
“臣弟明白,臣弟尽量。”
是夜,茶白独自坐在树下用手调了调琴弦,看向熟练翻墙进来的人,已经选择了漠视。
莫离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琴上。
茶白的手一顿,把琴放好看着他。
院子中央没有点灯,只有月光胧在上面,院中的景物便显得极不真实,事物是这样,人亦是这样?
莫离弯腰把脸靠近茶白,盯了许久又把人拉起来:“听说你还会笑呢,你怎么不对我笑呢?”
“你发什么疯?”茶白一如既往,语气平淡:“吃药了吗?”
“呵?发疯?”莫离又离近些:“这就算发病?那你怕是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发病。”说着把茶白抱起来一脚踹开把人扔到床上。
茶白表情依旧起伏不大淡定地支起身:“多谢摄政王送我回来,摄政王也应该庆幸,这宫中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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