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石的?
因为周景修结的仇,周景修却不管她了,妈的!真是替那丫头不值。
腿有些发麻,沈宇踉跄了一下,这才站稳,一脸警惕的挡在门口。
见沈德鸣愣在那里,傅斯宴不耐的抢过他手里的钥匙。
大步上前,提溜着沈宇的衣领随手丢边上,然后动作利落的开门。
我靠!他也是学过散打的,这人怎么拎他跟拎小鸡仔似的?
他一七六,应该也不是很矮吧。
搁这人跟前一站,怎么就那么短小。
回了回神,沈宇撸起袖子,“傅斯宴,你……”
他想着,要是对方要掳人,他怎么都得拦着,跟他拼了。
然而,人家直接把他当空气,看都没看他的迈步进去。
“浣浣?”
房门打开,外面的灯光倾洒泻入,照亮了大片黑暗。
在门边缩成一团的人儿,怀里抱着纸片似的夜灯,茫然的抬起小脸,“哥哥?”
看见男人的一瞬间,所有的委屈好似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蓄在眼眶的泪水忍不住泛滥决堤,泪痕未干的小脸再次被水珠打湿。
走到沈浣身边蹲下,傅斯宴脱下外套要给她裹。
刚碰到她就听她“嘶”的倒吸一口凉气,瘦弱的小身板猛的在他怀里缩了下。
掀开她的袖子,手臂的紫色淤痕赫然映入眼帘。
光线暗淡,刚刚他没注意,这会儿近距离看,才发现她的脸颊也有指印。
抬眼向门外的人看去,傅斯宴嗓音沉的可怕,“你他妈的,你还打她了?”
男人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质,沈德鸣生怕到手的鸭子飞了,赶忙心虚的解释。
“外面有些谣言,这丫头又犟的不肯解释,作为父亲,我也是怕她在外面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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