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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天没做,他就这么如狼似虎的。
男人眼中欲色未褪,生怕他再来,沈浣哪敢说自己完全不疼了。
可她如果说还疼的话,那不是前后矛盾,意味着她刚刚说谎了吗?
被欺负的次数多了,小白兔也变机智了。
想了想,她噘着小嘴回道:“本来是不怎么疼了的,但是被你弄疼了。”
“哦?”
小姑娘总是喜欢硬扛,身上的印痕还有,她说不疼,傅斯宴没敢完全相信。
做的时候虽然没怎么节制,但他一直都有注意着,没压到她的伤处。
手臂环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傅斯宴好整以暇的看进她的眼睛,“宝贝是哪里被我弄疼了?我给你治治?”
说话间,他温热的大掌贴着她的腰向下,一通乱来。
“你干嘛呀?”
沈浣被他作乱的手弄的心头发痒,蠕动着小身板往边上躲,却被他不费什么力气的圈住。
傅斯宴力道控制的很好,既不会弄疼她,又叫她动弹不得。
再来她就要废了,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沈浣小手扑腾着捶他。
“欠的账你都讨完了,真的不能再来了。”
“嗯。”傅斯宴煞有介事道:“欠的账还的差不多,接下来算算账。”
“算,算什么账?”沈浣小心脏一颤。
她这几天乖乖在家养伤,她那么听话,应该没犯什么错吧。
飞快转着小脑袋,然而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已经被他抱着狠狠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