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最年轻的也有将近四十了,哪个没有家室,他犯不着跟他们一群中年人秀恩爱。
还有他的那个“比较忙”,从语境看怎么都像是忙着谈恋爱不是忙工作。
沈德鸣清楚,傅斯宴之所以那么说,就是想告诉他们,主要是想告诉他,那丫头得供着。
原本他也没亏待过她,眼下她被傅斯宴看上,他更不可能没事找事去为难她。
若那丫头真能帮他搭上盛宴,他也算没白养她那么些年,这么想着,沈德鸣最近闹心的情绪都减轻了许多。
毕竟光是这一个大项目的盈利,拿来填补最近因原材料价格上涨带来的亏损,已然绰绰有余。
面带笑意,沈德鸣顺着接过话道:“自家的项目,我怎会不尽心。”
“那就好。”对沈德鸣腆着老脸套近乎的行为未做理会,男人话音落下,顶开椅子起身,率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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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多,傅斯宴准时从办公楼离开,文耀跟着当司机。
“去会所。”
车子启动,听见后座传来的声音,文耀不由一惊,“啊?”
有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他们老板最近一段时间,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都是五点准时下班。
有时候还不到五点就走了。
但工作还是要处理的,所以宴爷几乎不会自己开车,都是拉他当司机,然后充分利用路上的时间,还能工作会儿。
至于应酬,都是能推则推。
以盛宴在业界的地位,以及他家这位爷乖张的性子,便是不满,那些人也不能怎么样。
顶多就是背后说道说道,又不敢当面说,而且,宴爷就不是那号会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他的人。
可今日的应酬还挺重要,本以为宴爷会去,但昨天文耀请示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