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等我。”
“我想跟哥哥待在一块。”没接钥匙,沈浣把小手搭在男人袖口露出的精壮小臂上,声音软糯糯道。
看她像只受了惊的小猫般可怜兮兮的扒着自己,傅斯宴手掌叩在她后脑勺上揉了把。
“接下来的场面不会是你想看到的,乖,先去车里,我很快过去找你。”
“那好吧。”沈浣抿了抿唇,听话的接过钥匙转身走开。
看着小姑娘走远,傅斯宴拾起地上的废弃钢管,率先向那几个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走去。
寂静的夜晚,钢管拖在坑洼水泥地面擦出的声响清晰可闻。
伴随着男人步步靠近的脚步声,仿佛恶鬼敲钟般敲响了那几人心头的鼓点。
皎洁的月光给男人身上镀了一层冷色,与他周身的冷戾气质相得益彰。
夜色中,矗立在光亮下的高大身影,此刻阴冷的仿若地狱索命的罗刹。
这几人不过是小混混,根本不认得沈浣,那女人明明说这丫头就是个被老男人包养的贱种,怎么跟傅斯宴扯上了关系?
方才被打掉了好几颗牙,手腕也被折断,随着那股子压迫感越来越近,其中一个男子吓得哆哆嗦嗦,也无暇细想,赶紧开始求饶。
“宴爷,我知道错了,我们几个连她一根汗毛都还没碰到,您就放过我们吧。”
“还在排队等着呢是吧?”傅斯宴挑起浓眉,唇角明明含着笑,却寒意沁人。
“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要知道那丫头是宴爷的人,我绝对不敢对她有半分不敬,求宴爷饶我一命。”
“晚了。”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傅斯宴扬起手里的钢管,发了狠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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