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沈浣还真是信了他的鬼,第二天早上看她睡的熟,他根本没舍得喊她。
“你昨天才跑过两千米,先缓缓的,免得肌肉拉伤,运动也不急在这一时。”
傅斯宴解释的煞有介事,沈浣想想也对,便暂时心安理得的睡了两天懒觉。
结果,她跟他说,她休息好了,明天就可以啦,他答应的好好的,可第二天又没叫她。
然后,他又有理由,“我叫你了,但你睡的太沉,我叫了好几声你都不理我,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还踹了我一脚。”
她在睡梦中,是不是真的因为他扒拉她,被扰了好梦踹他了,沈浣自个也不知道。
听男人这么说,说的还有几分委屈,她倒也信了。
毕竟,她现在起床气确实挺严重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从前沈浣习惯了早起,还没感觉怎么样。
可自从被傅斯宴骗回去后,她就开始变得爱睡懒觉了。
懒觉这东西睡一次就停不下来,习惯了自然醒,开学后,沈浣好几次有早课都没起来。
初高中的时候作为三好学生,规规矩矩从来没逃过课的沈浣,大学第一次睡过头,睁开眼发现第一节课都上了一半的时候,差点急哭了。
毕竟初高中要是迟到,是会被老师批评的。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