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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御没细说,乔鸢也没有多问,最后只淡笑着说了声“谢谢”,结束了这场有些生疏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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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样子,如噩梦般盘亘在乔露的脑海中。
昨晚那一遭过后,她才发现,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从来都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绅士君子。
从前她嫉妒乔鸢,很大程度是因为当年傅乔两家联姻,她没能嫁过去但乔鸢却成功嫁了过去。
现在她是真的怕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只想四肢健全的好好活着。
被吓破了胆,别说回乔家哭闹,那晚的事她根本一句都不敢提,甚至都不敢想。
乔露的事算是彻底解决了,之后她在外面看到乔鸢几乎都是绕路走。
在家里的时候,便就着那日在老爷子病房里说的话,当是真的和解般装装姐妹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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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欢那日表白被拒,大醉一场后,自己闷在家里缓了两天,又恢复了生机。
像往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甚至比以前浪的更欢,只是心境与以前隐有不同。
无论处在如何热闹的环境里,她的心都热闹不起来。
情绪低落的时候,总是会想寻些刺激的事来做。
过山车、大摆锤、激流勇进、极速飞车,蹦极,那些常见的刺激娱乐项目,秦欢最近几日全都玩腻了。
突发奇想,她忽然拉着几个小姐妹提议道:“我想去打耳洞,你们有没有要一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