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真鲷最多,这一会收了有七八尾,真鲷的价格介于黄鲷与黑鲷之间,现在大概在20块左右一斤,
赵勤吃过,在他看来仅从口感上讲,还没有黑鲷好吃。
快接近尾声时,陈总又连中一尾小龙趸和一尾油斑,重量大概都在四五斤的样子,加上这一筐杂鱼普遍价格要比刘总那一筐高,
所以两人谁胜谁负,现在还真说不准。
叶总苦笑道:“得,今天的单看来是我的了。”
赵平调整了一下船向,居然发现最后一筐钩与之前所下的位置发生了偏离。
“大哥,咋偏了?”
“正常,可能之前的流水急了。”
两人也没当回事,赵勤拿着钩子将浮球钩上来递给叶总,收钩挂钩的活交给了阿和,
他来到刘余两人面前道:“还有一筐,你俩要不要玩玩?”
“当然要了,我的手气可是一直很好的。”
“知道,一直沾着童子精华,能不好吗?”赵勤打趣了一句。
“放屁,我有女朋友。”
“姓五是不是?”对于这些后世玩烂的网络热梗,现在大家都很陌生,刘中玉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不姓伍,姓伍的那个吹了,现在找的这个姓梁。”
赵勤强忍着笑点头。
“阿勤,你昨天说打算往养殖方面发展,这个投入应该不小吧?”余伐柯盯着远处的海面,聊起了正事。
“不急,我一步步来,能做多大就做多大。”
“你这个观点不对,我不懂养殖但我想着跟金融之类的也差不多,永远都是大鱼吃小鱼,越是小的抗风险能力就越弱。
刚刚我想了一下,要么就养一些稀少的,要么就做到行业中的老大,否则你永远没有定价权。”
赵勤叹了口气,余伐柯说的道理他当然也懂,但这需要很大的投入。
“怎么,你对这一块有想法?”赵勤笑着问了一句。
“有一点,但还需要充分的市场调研,不能盲目。”
从这一句话赵勤相信了,余伐柯是接受过西方或者说美式正统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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