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又说及自己的另一个恶趣味想法,“爹,我想把林老二和赖包都招到船上。”
赵安国脑子转得快,随即突然笑了起来,“那就告诉两家的婆娘,只要他们再敢吵一次,就将他们男人全部踢下船。”
“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勤也附和着笑了笑。
“嗯,赖包这人之前手脚不干净,你要是用的话,得安排个人盯着点,林老二还好,就是人小气了点。”
“没事,赖包就算偷,他又能从船上偷多少,因为点蝇头小利,丢了船工的活,最简单的账,我不信他算不明白。”
赵安国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也是,自家的船工一次分红就是几千上万块,赖包又何必冒着风险再去偷呢,被发现一次赶下船,那才是真正的蠢。
“这事你不能直接上竿子去找他们,得让他们自己求上门。”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
爷俩谈完事,赵安国中午喝了几杯酒,这会也该午睡了,赵勤倒没这习惯,打算回镇上,帮着陈东一起把参刷出来,
刚准备走,就听屋内又传来老子的声音,“后天就是11号了,明天你记得带阿雪去买两件衣服,你娘走得早,这些事你只能自己多上点心。”
“知道了,爹。”
赵勤答应一声便出了门,只要话题绕到自己阿娘身上,那就是赵安国的独饬时间,这时候脾气会非常大,最好别惹。
到了镇上收购站,陈东老婆在看着店,“姐,我东哥呢?”
赵玉霞指了指后院,“和你陈叔在那边,你直接进去就行。”
赵勤进了后院,发现陈父正在指导着陈东刷参,见他进来陈父笑着问道:“阿勤,这些参是你到东北收的?”
“是啊叔,到时您留一支泡酒喝。”
陈父对于山参比陈东有见识,明白这些珍贵之处,“不是说百年的参难见着了嘛,你这咋一下子收了五支,还有一支我看着至少有三四百年了,
可是极品啊,这玩意要出手的话,怕得值个千八百万的,花多少钱收的?”
“我也是运气好,帮了别人一点小忙,那人上山赶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