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边,那是李圩,怎么变成老赵庄了。”
赵勤见年轻人说得信誓旦旦,突然愣住了,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也不再打招呼,便着急往那边跑去。
“这人有毛病吧。”年轻人嘀咕一句,“走吧,咱俩打球,先说好,就打一个小时,谁输得多,今晚消费算谁的。”
“滚蛋,我口袋就30多块。”
“靠,30多块,开个最便宜的旅社都不够,你还出来玩。”
赵勤早已经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他快速的来到村口,刚好碰到一个小老头,
按说这个村所有的人他都能认识,但眼前的小老头,他就很陌生。
“老人家,请问这里是不是老赵庄?”
老头看了他一眼,“这是李圩。”
“那你知道这边上有个叫老赵庄的村子吗?”赵勤说着便掏出香烟。
老头接过一支香烟,这才停下脚,“没有,这附近没有姓赵的,伢啊,你估计是摸错地方了。”
赵勤心中再度一颤,他不可能摸错地方,谢过小老头,他又不死心的往村中走,
每一户的房型,甚至是每一棵树和他记忆中都一样,
等到接近村中心,看到了那条小河沟,他再度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个沟他熟,小时候上边放水,这个沟经常会有鱼下来,他可没少抓,
沟并不宽,一米左右,现在还是枯水期,只要过了沟,再经过一口老井,就该到自己家了,
他不由得再次加快脚步,对,老井看着了,
但熟悉的四间带院子的砖房却不见了,这里变成了一片打谷场。
房子呢?
他彻底的懵了,连家里的房子都不在了,因为已近深冬,谷场边压根就没有人,他想找个人问都找不着,
愣神了好一会,他就在边上蹲下来,掏了香烟点燃了一支,
不少天没抽了,第一口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等到一根烟抽完,他想着还是得找个人问问,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刚好有一个女人路过这里,赵勤保持一点距离问道,“大姐,请问这里一直都是谷场吗?”
女人也是个爽利的性子,“你不是我们村的吧?”
“对,我来走亲戚,结果估计是摸错了村子,我亲戚说家在河沟的边上,我就跑这来了,刚打电话他也没接。”
“那你肯定跑错了,从大集体开始,这里就是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