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连吐吐沫,一边把上衣脱了疯狂的擦着脸。
等到猪血完全停了,冯怀正又让他们拿着之前的抬棍,将猪抬到了旁边的一个大木桶,
接着便往里倒开水,冯怀正则拉着早先套在猪身上的绳子,不时的拉动着,以确保猪身每一块都被热水浸到,
接着就是去毛,去毛的刨子就像一块卷起的铁皮,外翻的部分打磨锋利,一刨子下去,那一片的毛就不见了。
水汽蒸腾,那股子腥骚气更重,赵勤都感觉有点受不了,冯兴斌更是乾呕了两声。
“出息,旁边还有刨子,帮我一起去毛。”冯怀正可不管你是啥大老板,回来都是小辈。
其实这活还蛮解压的,前提条件是你适应那股子味。
把猪身上的毛弄乾净,再次把猪抬到一个大案子上,拿来刀先把头剁下来,再度扔进大盆里,猪头上还有不少的毛挺难搞,
得腾出手慢慢什弄,
接着便拿来大钩子,将猪给挂到了旁边搭的架子上,在底下放一个大盆,接下来就开始开肚子,
这个过程还是蛮血腥的,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肠子,冯兴斌再度乾呕了起来。
“阿华,把大肠给翻了。”
冯兴华郁闷,这活就自己能干了,抽一张卫生纸一撕两半,卷起来塞住鼻子,然後便将大盆拿到一边,
“阿勤,那边有水管子,我让你开水冲你就冲。”
赵勤应了一声,便拿过一边的水管子。
其实在外边买的新鲜大肠,都已经是翻过来的,所以显得外边很光滑,其实不然,真正的外边,连着很多的油脂,
先要一点点的把油皮给撕下来,然後再开始翻。
“咦,这猪居然还长瘤子,这麽大个?”冯兴华将肝割下来放一边时,发现连接在肝脏一边,有一坨东西。
“四叔,这猪咋长瘤子啊?”
冯怀正正在清洗去除内脏的内壁,听得此话也过来看了一眼,
只见一大块黑乎乎的东西,包在一层衣膜内,他直接上手接过掂了掂,“有两斤多重,看着不像猪身上的瘤,杀了这麽些年的猪,还真是头回见着。”
赵勤之前拍猪的时候,系统已经给了他提示,
边上都是亲人,他也不好昧着良心直接不解释就占了,“堂舅,我感觉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