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里显然藏了话,但眼下几人可不打算管那些。
季玄歌尴尬地笑了笑,说道:
“钱老,您说笑了。”
钱老一直看着江老离开的方向,没有任何动作,沉默不语,让季玄歌三人尬成顶级建筑工人,同时也好奇这个一直和蔼可亲的老人为什么突然严肃起来。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跟在江老后面离开了。”棕衣女子在一旁满头黑线。
她看了眼钱老,心想:
“而且,我今天也没晾衣服啊。”
突然,她灵光一闪
“长辈帮马虎的小辈收衣服很正常吧?”
“才过了几年安分日子就不知道居安思危了,哪怕不像以前轮流释放魂力监察,该有的安保还是要有的。”
在棕衣女子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这个老“祖宗”终于说话了,季玄歌二人也是松了口气。
“钱老说的是,我这就去叮嘱他们。”季玄歌反应最快,留下一句话,一溜烟就不见了。
这下把棕衣女子和季玄毅都整不会了。
钱老又看向下方,看着那些那些没有饭吃只能吃沾盐烤肉的季家子弟,眼中多了分困惑。
“那个,钱老,没事了的话我就先回去了,快下雨了,我那几个小辈的衣服还没收呢。”
钱老看了眼下方没有干透的地面,又看了看逐渐散去的云层,没有回头看她,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向后摆了摆手,说道:
“丫头,你想回去就我又没拦着你,但这么抽象的借口就不要用了。”
意识到问题所在,棕衣女子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一转身,脚底抹油跑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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