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喜鹊叫唤,果真有天大的喜事!”炎鸿雨笑眼直扫炎青雨,“王兄何不选个日子尽早了却师傅心愿?”
“……”感情的事,师傅不肯将就,怎么反叫徒儿将就?炎青雨索性装聋作哑。他面色十分不好,心中叫苦不迭。
“王兄,大师兄!”炎鸿雨声音陡然提高八度,“何事令大师兄如此忘形?莫非大师兄在想如何忤逆师傅?”
“鸿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兄岂是那不孝之子?放心,待为兄先处理一件急事。”炎青雨眉头一皱,厉声喝道,“阿福出来!你去绿陵替师伯守陵去,没有我召唤不许离开一步!”
“老大,老大,真要去呀?”青鸟自花树上飞下畏畏缩缩靠近,眨巴着小眼一副可怜兮兮样儿。
“我何时开过玩笑?”炎青雨面色铁青,“谁让你多事?”
那日他应约将冷子惜送回炎鸿雨手中,敏感的乌程程追了出来,甩脱她自然不是难事,可这只破鸟,知我心思却坏我大事!
“老大,是老祖宗他,他召唤我……”青鸟冰雪聪明,即刻明白缘由。
“闭嘴!”
炎青雨一声呵斥,内心骂道,“你将她妥善安置好待与我商议后再带来不迟,偏要此刻带来?平素聪明伶俐的你脑子进水了?”
“为何要赶福宝走?我知道了,你是怪它给我引路了!”乌程程也不蠢即刻看出端倪,“我就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到底哪儿不好?你说出来!”
“公主自然好极了,否则如何讨师傅喜欢?”炎青雨淡淡道,“只是这只蠢鸟坏我大事,它必须得走!”
“福宝究竟做错何事?你说出来大家评评!”乌程程咄咄逼人。
“这个就不须公主过问了,”炎青雨语音一沉,“莫非我处罚我的一只鸟儿还要请示公主不成?”
“好,好!我走!”
乌程程捂脸大哭,“我去绿陵!福宝留下,它又不是我师傅的徒儿,守墓自当我去!”
她本以为有羊皮卷在手胜券在握,谁知炎青雨竟拿福宝出气!她脸皮再厚遭当面打脸也顿觉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