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此次回去定找师傅讨教去……”
“你啰里啰嗦一大堆,最终还是无法子?”冷侵晴眉头拧起。
“也不是……”炎青雨
“……”冷侵晴
炎青雨沉默半晌不语,冷侵青只管凝神盯着他。
“咳咳,这棺材应是它老巢,阴气重,可增强它鬼气,的确留它不得!”
“所以,请!”冷侵晴让开位子抬手示意他动手。
“大名鼎鼎的永昌公主都已按捺不住了,你说那鬼魅,此刻是否正急不可耐?”
炎青雨唇瓣微勾,眼睛瞪得溜圆,故作激动地打量着冷侵晴。
“……”冷侵晴鼻头一皱,擂起拳头便朝他胸前砸去。
“小心小心,莫把我最心爱的宝贝砸坏了!”炎青雨闪身避让,自胸口掏出小金人细细端详着,嘻嘻笑道,“我那玉佩你可还戴于身上?”
“出门匆匆,忘了!”冷侵晴耸耸肩。
“那是我师傅给我的宝物,护身符,戴在胸口任何鬼魅都近不了身!你得随身佩戴,不能摘下。”炎青雨面色紧张。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炎青雨眉头拧起,唱起了快板,“飞虎染瘟疫,而你却没事,全凭它护身呀,你怎能将它扔?过河便拆桥,委实伤人心!”
“好听,还挺押韵呢,有才华!”冷侵晴鼓掌叫好,自胸口摸出玉佩一晃,“这是什么?不说笑了,我看火候也差不多了,赶紧干正事!”
“哦哦哦,原来是在开玩笑,吓死宝宝了!”炎青雨一本正经地连连点头,眉梢眼角都是偷笑。
与炎鸿雨的外表一看滑头其实内里老实相反,炎青雨外表老实骨子里最滑头!此刻,冷侵晴终于摸清兄弟俩异同。
“干正事,干正事!”见她又要恼,炎青雨蓦地面色肃穆,说道,“咱俩没法术,可玉佩有灵性,你咬破中指将血涂抹上面,一会儿我撬棺材,鬼魅出来抓我时,你将玉佩贴它额头。”
“我来引鬼魅,你来贴玉佩!”冷侵晴不依。
“不行,若不依我,那就算了!”炎青雨口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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