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处角落安静若木鸡地坐下,只是低眉垂眼自眼角悄悄偷看冷侵晴。
只见冷侵晴先是掀开冷缺心眼皮瞧了瞧,随即双手轻按冷缺心胸腹,仰头琢磨一会儿子,忽地一把抓起冷缺心手腕喊道:“飞虎,速速给李太医备一坛子烈性烧酒来!飞燕,速给本宫取白绫三丈!”
“不不不,公主,小臣不擅饮酒!”
又是白酒又是白绫,博学多才的李太医吓得魂飞魄散!
“古有请君入瓮,莫非公主殿下气我诊病无能欲问罪于我?”
盯着面如死灰嘴唇乌黑失去知觉多时的冷缺心,李太医恍惚间觉得那就是他自己。
“你以为给你喝的想多了!”
他正胡思乱想,耳畔一声呵斥,不及回头,后衣领已被人勾起,他双脚悬空,身不由已地一个踉跄跌落在冷缺心榻前。
“好好捧着!”
他懵懵懂懂爬起,石飞虎举着一个酒坛早已递将过来,他甫接过坛子,一道白陵倏忽在眼前掠过。
白绫如蛟龙在空中盘旋,缓缓舒展,待首尾相接围成一个圆,忽地落下,化为一道屏障将他与冷缺心、冷侵晴圈在其内……
潋晴宫白绫如蛟龙,殿内有“殿”自留悬念;风林渡青花似蛇,舱内藏舱真相大白。
“我再问一句,苦珠在哪里?”
炎青雨绕到梅花屏风后,忽地掀开似蛇一样逶迤于舱壁上的青花幔帐,扫视藏于夹层内空荡的暗室,声音冷得像冰,“你将我引至风林渡意欲何为?”
“是你违约在先你答应我,半年之内,绝不看望冷侵晴!可是你,你泛舟江海依然偷看她!为什么?你先回答我!”
相比一刻钟前的面色狰狞,米粒显得镇定许多,她慢慢合上暗室,缓缓说道。
“你听好了!呵呵,”炎青雨一声冷笑,“我向来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对言而无信之小人嘛,自然是以牙还牙!”
“炎大哥,我并非言而无信,我将苦珠藏起来,是有苦衷的。因为他,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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