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马上就要升迁了,闭上你的嘴巴。”
陈柏棋一顿输出,完全不给房门说话的机会。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陈知府就快升迁了。”郑怀瑾缓缓地走来。
听见郑怀瑾的声音,陈柏棋如遭雷劈般,僵硬着身体缓缓转过身,看着郑怀瑾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朝他身后看过去给人捆绑的师爷以及其他人。
脚哆嗦起来,露出笑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支支吾吾道,“四皇子。”
“原来陈知府就快要升迁了呀!”郑怀瑾惊讶的神色,对上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不知陈知府可愿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升迁呢?”
郑怀瑾围绕着陈柏棋悠哉游哉的走了一圈,漫不经心道,“是不是救灾有功,还是治瘟疫有方或者是说刺杀当朝皇子用功。”
郑怀瑾每一句话轻飘飘地说了出来,都是给陈柏棋定罪,仿佛就跟人吃饭睡觉一样正常。
知道大势已去的陈柏棋,当即跪倒在地,推卸责任,“我被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还请四皇子赎罪。”指着师爷的方向,“一切都是师爷指使的,与我关的,四皇子。”
郑怀瑾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说了几句话,陈柏棋就开始乱攀咬起来。
师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柏棋,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反而陈柏棋把所有的责任推卸在他身上,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四皇子,真的不关我的事,一切都是师爷他逼我做的,你也知道他饿武功高强,我不敢不听他的。”陈柏棋继续摔着锅。
万万没有想到,一切都是自己不打自招出来。
郑怀瑾打量了师爷一眼,越发对陈柏棋看不起,“你可知道,师爷什么话都未说。”
陈柏棋,“什么?”
意识到自己不打自招,做了件很是愚蠢的事,抬头看了一眼被人捆绑住师爷,冷笑出声,“呵呵呵,是哥哥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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