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府上差点出事,是要给她一个交代才是。”知府夫人道。
“来人。”知府喊道,很快来人几个下人,“开始行刑。”
“贤儒人,你就行行好,放过她吧。”钱夫人哭的稀里哗啦,连忙求情道。
“月儿一介弱女子,如何承受得了一百板子,会想要她的命的。”
“大人,你们就开开恩吧,我愿意替她承受一百板子。”
钱月望见自家娘跪在中央哭着求情,心疼不已。
自己反思一番,深刻意识到,是自己武断,不分青红皂白就对贤儒人讽刺挖苦。
在知晓到她的身份后,才明白,自己所看上的东西,对她来说什么也不是。
争来争去一场空,刘其并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为了他争风吃醋而得罪贤儒人。
如今身受重伤动弹不得,还好连累自己爹娘,心里悔恨无比。
看向吴语然微弱的声音道,“贤儒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情让我来。”
“我爹,娘,她们是无辜的。”
“月儿,你不要说了,是我没见教好你。”钱夫人道。
“你好好休息,这里都有爹娘在,等我们处理好之后就带你回家。”
知府斜视了一眼吴语然,望她无反应对着下人道,“行刑。”
下人走上准备把钱月拉在板凳上,钱夫人连忙爬起来,挡在钱月面前,“谁也不准拉我女儿。”
把目光落在钱师爷身上,“老爷,你说说话呀!难道真的要看着月儿死吗?”
钱师爷紧紧握住拳头,一直以来自己和知府大人面和心不合,常常暗地里阳奉阴违。
要不是自己处事小心谨慎,未被他抓住把柄。要不是自己无意间谈话给钱月听见,她也不会处处针对黄灿灿。
以至于养成掐尖要强的性格,惹出这么大的祸事,不剥成皮下来,今日之事难辞其咎。
紧紧握住的拳头逐渐放开,仿佛在心底做出某个重大决定,缓缓跪在地上,
“贤儒人,今日小女犯下错误,我愿意双手奉上全身家,只求你大人大量,放过她一把。”
“大人,我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