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累了、啄乏了、叨困了准备后退的时候,负责其他地方的小伙伴们也都忙活的差不多了。
于是,领头的小麻雀就开始叽叽喳喳的提醒想多过过嘴瘾的小伙伴们赶紧收嘴、收腿,要撤退了。
眼看着大家都撤的差不多了,误入衣服里面的这一只也玩相当尽兴了。在陶词终于能腾出手来要抓它的时候,它从刚刚陶词过度挣扎而散开的下摆处的那个小口那里钻了出去,挥挥翅膀一下子就远离他。
飞远了的小家伙飞到半道上,还慢下来扭头看了陶词一眼,好像在说:让你骂我们!让你杀我们的同类!让你威胁我们!怎么样,现在的滋味好受吗?
……
第一波攻击脑袋的小伙伴们刚刚撤走飞到了半空中的时候,第二波攻击四肢和隐私部位的小麻雀们就立马飞过来丝滑补位。
这次出发的小伙伴们的阵容都不得了。只见它们嘴巴里都叼着一根尖尖的木刺,看起来像是枣树和花椒树上独有的、非常扎人的那种刺。
它们争先恐后的一窝蜂的往上冲。到了自己选定的目的地以后就开始疯狂的点头,像吃了传说中的兴奋剂似的摇头晃脑。力求用最小的力度扎最深的刺。
陶词的四肢手舞足蹈的拦截着冲过来的麻雀军团,但是不论他怎么挣扎,都躲不过数量众多的木刺。
而且,小麻雀们都比较会找地方。它们专挑那些被上一波同伴们弄青、弄紫、弄破皮、弄流血、以及弄拉丝的地方下嘴用木刺使劲往上戳。
陶词被小麻雀们操纵的长长短短的木刺扎的龇牙咧嘴、狼狈奔逃,有时候还会被小家伙们用它们的原始武器误伤到。
最惨重、最让人啼笑皆非的要数陶词的屁股和裤子的拉链那里了。
小麻雀们一窝蜂的从前后两面夹击陶词,陶词差点被好几十只麻雀撞个趔趄。
然后,他就破天荒的感受到了这辈子第一次被麻雀按摩屁股的前无古人的周到服务。以及被麻雀宽衣解带,拉开拉链重点关照某个部位的不可描述的滋味……
等第二波攻击的小家伙们意犹未尽的收工离场的时候,陶词的外套和裤子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