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我们是毒瘤?那你这样随意在别人家里搬弄是非、给女主人造谣的人岂不是要让我尊称一句‘祸害’?
程…菲小姐,你说我说的对吗!”
阮昕仪看着程菲这张急切的想要扳倒现任,着急上位的可怜嘴脸,不由得嗤笑出了声。
笑完了,她还顺便给程菲提供了几条正确的找别人麻烦的思路。接着,好心的给程菲提了个醒。最后,把自己刚刚的疑问问出了声。
程菲被阮昕仪的话怼的哑口无言。她甚至有点被阮昕仪此时此刻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吓的瑟缩了一下。
她嗫嚅着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像只被卡住脖子的鸡。
她委屈的想着:我能有什么证据呀,我不过是给正在办案的警察同志提供一些可能会被忽略的抓捕奸夫的思路……而已?
她委屈的情绪还没抒发完,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
于是,她又对着警察同志喊道:
“我进来取东西的时候,明明在被子的边缘看到的是一个男人的短发。你们两个人的头发都是长发,这一点你们姐妹俩要怎么解释?
要不要仔细跟警察同志交代一下,你们是怎么合力把奸夫放走的全过程?”
她把自己刚刚委屈的表情一瞬间切换成了一脸的得意之色。冲着阮昕仪说着她的发现,好像她的这句话可以一锤定音把她们姐妹二人都钉死在耻辱柱上一样。
“哦?你说的是这个吗?”
阮昕仪真是被这个没长脑子的狗皮膏药烦到透顶了。
她耐心不足的看了房间里的几人一眼,从身后柔软的床铺上摸出了那个陪着她睡了一晚上觉的戴着短短的假发的可爱的芭比娃娃,举到了自己的胸前。
看大家都被程菲吵得大脑暂时有点宕机,她又弯腰伸手从地上勾住了被子的一个角,也不管被子干不干净,就直接把被子拉上了床,顺手把手里的芭比娃娃放在了床上,拿被子盖在了芭比娃娃的脑门上。
做完这一切后,她不耐烦的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对着程菲说:
“这下看清楚了吗?
不要遇到什么事情都疑神疑鬼的胡乱攀扯、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