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腕上拴着一串颜色诡异的铃铛,枕头下面还放着一把匕首和若干折起来的符篆。
暗紫色的幔帐静静的垂在床边,脚踏上放着的鞋子也跟家里的祖母穿的很是不同。
鞋子上坠着的那颗珠子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又一闪而过了。
这屋里的很多陈设都看起来怪怪的,感觉不像是一个正常老人家该住的地方。
“姐,我们要怎么做?”
阮昕优站在阮昕仪的身后也看到了不少令她不舒服的地方,她拉了拉阮昕仪的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生怕大声一点儿就会把这个睡着的老魔鬼给惊醒一样。
阮昕仪悄悄的靠近了床,又慢慢的穿过了幔帐。
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像扫描仪一样的东西过了一遍似的。
虽然,暂时没有对她产生什么影响,但是她还是感觉心里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了。
接着,她就又仔细的对老婆子的全身都观察了一遍。
发现她始终都会护着枕头下面的东西,好像那东西能让她睡的安稳一些一样。
阮昕仪伸手隔着枕头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就看到了一个手钏一样的东西,上面打满了死结。一个死结下面还有一个色彩和质地都不同的珠子。
有的是普通木头的,有的是石头的、有的是玛瑙的、有的是翡翠的……
奇怪的是这个手钏一样的东西的两头竟然没有串起来。
再往里摸了摸,摸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匕首上的寒光在它露出枕头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光华一起闪过。
继续摸,阮昕仪在老太婆的脑袋下面找到了一枚五帝钱,看样子还是有点儿年头的那种。
只不过,这东西在触手的时候感觉冰凉刺骨,跟正常的五帝钱的手感完全不同。
还有啊,这屋里感觉有种淡淡的血腥气。
阮昕仪在屋里到处晃悠了一圈,把目光定在了脚榻上侧着身子趴着的小丫鬟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以后,确定这个丫鬟只是正常的生命周期,简称来癸水了。阮昕仪又去了其他的地方。
在屋里的各个地方都嗅了一遍后,阮昕仪把目光又对准了老太婆床底下的夜壶。
这床底下有一些密密麻麻的小眼睛,跟飘飘呼呼的阮昕仪对视着,它们都挡在那个夜壶的前方,好像在默默的守护着什么?
奇怪了,一般主屋的侧间里都有恭桶,老太婆在这里放一个夜壶就不会感觉很不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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