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一路颠簸,四十多里的道路,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县城。
中间遇到老乡路过,趁王萧萧下车采访的空儿,车上的人也下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看看眼间的山色。
日头已经到了西边,山间照得很是通亮。
路上的老乡衣着蓝色的土布衣服,腰上系着根麻绳。
和尚口的布鞋,满是尘土,鞋底也开了边。
一搂树枝用和腰间同样的绳子捆着,连背带扛的,拖在身后。
‘‘老乡,你是这边上村子的吧!这是去拾柴火吗?”
“是前头村上的。头午搭车去了一趟镇子里,卖点山货,回来顺便捡些柴火,回家。”老乡操着海宁西部特有的语音回答道。
“这路看样是新修的吧?怎么全破碎了。还有这河里怎么没有水,全是石头啊?”
“这路修了有两年吧,修完了开始挺好。这不没两年,山上下来的水,夹着石头,把这路都冲坏了。”
“你看,原来的路到那,现在有一半的都给坏了。剩下的,你看看,到处是坑。”老乡指着河间满是碎石的地方说道。
“你看看,水就是从那地方来的。平时这个地方下雨的时候,河里没有水。下雨不到二个小时,山洪就下来了。建啥也没用,白扯。”
顺着老乡指的方向看去,眼下这些起伏、不高的山上林木还是茂盛。远处高高山上,光秃秃的,不用说存水,鸟儿上去都得打滑。
光秃秃山尖雨后,山水汇聚着直冲而下,原本干涸的河川,洪水猛涨,所到之处,一片狼藉。像这样的盲牛河,在当地十分多见。
到达县城已近晚饭时分。
当地妇联、团口派人出来接待。
听说随同来了记者,又特意安排县委、人大的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