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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熙茗前往玄菟城,其实就是要让那些幕府上层的家伙们清楚,她德熙茗心里时刻惦记着御太后,绝没有打算参与任何谋反的念头。因此,她要和那帮乱党划清界限,甩开那些不干净的关联。
德熙茗的目光如冷月之光,穿透张坚的外表,直达他的内心深处,她轻声而坚定地质问道:“你说的乱党,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在你眼里,朕也不过是他们中的一员?”
张坚闻言,面色一白,连忙双手虚拱,慌张摇头:“岂敢,微臣哪敢将陛下与乱人等相提并论?”
他目光局促,声
音颤抖,显出心中惶恐:“那些乱党之事,实乃幕府机密,我身为一名微不足道的县尉,实无权限知。”
张坚如稻草上的露珠,摇摇欲坠,反复强调自己的无能:“冒昧的言辞,望陛下恕罪。是我们失察,才导致乱党得以潜伏,我们正竭尽全力侦查。”
不愿明言的张坚眼中满载忧虑,叹息着:“天领奉行的官僚,才是抓捕乱党的能手,我们这些小官,也只能负责辅佐监督。”
他低首归罪,言语间流露出一丝对职责的无奈:“而现如今,各处严查,微臣只得留守此地,服从上级的嘱咐。”
德熙茗聆听着,微微颔首,表情稍显凝重:“既是如此,朕也不再为难你。”
她收回深邃的目光,轻叹一声:“那就留在此店,伴随朕缓缓品茶如何?”
张坚闻言,尽管心中早已翻涌着波澜,却也只得欠身表亢:“臣遵旨。”
听到这句话,张坚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地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他心中的石头似乎瞬间落地,总算是渡过了一场无形的暴风雨。对于德熙茗的决定,他感到万分庆幸,仿佛是从深渊的边缘被再次拉回。
接下来,窦平慢慢站起身,目光在房间内一扫,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他深吸一口气,步伐坚定地走到一张旧地图前,手指轻轻在上面滑动,最后停留在郡城和锦平城之间的一处未知区域。他回过头,对着四周的人群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只有一个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