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负她。”
虞文没当回事,前女婿皇帝也这么说的,没两年,撒手走了。
曹操准备离开洛阳,要安排的事很多。
和岳父碰过面,从寝殿出来,看见典韦在门口吃饼。
烙饼好像放了不少油,脸上的短髯,都沾了油渍。
“伤好了?”曹操问。
昨天典韦和吕布死磕,腰肋,肩胛伤的不轻。
但大早再看,却是好的差不多了。
猛将体质,跟野兽差不多。
典韦示意伤不碍事,解释道:“公子,我昨天不是打不过吕布,是没吃饱,战前要是能多吃点就好了。”
“可去你的吧,伱随身藏的全是饼,好意思说没吃饱。”曹操心情不错,往书房走。
“老吃饼也腻,要是能吃点好的,准能打过吕布。”
典韦说:“我昨把那匹马拖回来了,咱一会吃不吃?”
昨天他打完吕布,吕布收兵撤了,典韦把打死的吕布那匹马一路拖回来,准备尝尝马肉。
曹操没理他,进入书房。
貂蝉正在帮他整理矮席上的简卷。
少女穿了身红色外裙,内里是白色交领薄衫,衬的美颈如雪。
晨光从窗外洒落。
她挺翘的睫毛微颤,看见曹操,对日前被他揉捏小手的事,记忆犹新,有些羞涩。
“貂蝉,一会你跟我去趟王刺史那里,我有事对他说,也对你说。”曹操道。
貂蝉哦了一声。
曹操走之前,要见一些人,做些安排。
大早第一个来到书房的是陈樱。
袁隗跟她说了废帝刘辩失踪的事,包括自己的猜测。
陈樱知道后也是辗转反侧,想了一夜。
她昨日回来就和曹操碰过面,大早再来,递给曹操一份袁隗给的署令,加尚书台,加皇帝御印。
这种手谕,就是圣旨,其他人不可能有,但太傅袁隗手里有倒是不奇怪。
毕竟皇命也要经尚书台才能出宫,进而生效。
新登基的皇帝刘协年幼,许多事都要假手尚书台。
曹操看了眼袁隗给的谕令内容,遂满意的合上了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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