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矮席一侧探手过来,速度不快不慢。
白珂看的很清楚,身子僵在那,任凭那只手,落在自己白净的脚踝上。
她身子抖的厉害,唤道:“州牧…我是青玉的师母。”
“师母又没有亲缘关系,即便有,和我也不挨着。以后,把你俩弄到一块,师母,弟子的叫起来,也是一桩意趣。”曹操混话连篇。
白珂抖得和筛子一样,全身都泛起一阵红润
“我…我…”
“你要拿不定主意,我帮你拿了,跟我吧,我想睡|伱。”
曹操从容道:“但我不是只贪你的身子,你要愿意嫁入我府上,就给我做妾室。
要不愿意明着来,就先瞒一阵,等你想通了再说。”
汉时的风气和曹操的身份,不在外边养外室,愿意纳到府上,明媒正娶,是很负责任的态度了。
白珂俏脸差点埋到胸口:“州牧能容我想想吗?”
矜持矜持可以理解。
曹操很宽容的收手:
“当然,我曹孟德不是那种以权欺人的,给你些时间。”话罢起身,洒然去了。
天色擦黑,曹操回到内宅。
虞倾一身红白两色的锦绣汉服,裙裾处绣着瑞纹,腰上围着巴掌宽的杏黄色围封,手里拿针线,在练习刺绣。
她身畔放着一张小木床,是这个年代的婴儿车。
曹营长公主殿下,在木床里酣然大睡。
要是按历史,曹操最早的偏房刘氏,也就是曹昂的生母,本该还有个女儿,后来被封为清河长公主的。
但这方世界毕竟有些差异。
曹操目前只有长子曹昂,和眼前的小胖闺女。
虞倾一边绣花一边看闺女,眉眼间都是慈母笑。
曹操进来,便有仆妇把木床连胖闺女一起,搬到了隔壁。
两口子说些闲话,交谈愉悦,然后做该做的事。
曹操:“前段时间忙碌,冷落倾儿你了。这几日闲些,把事情留给文若,我带你出去走走?”
虞倾的桃花眸里溢出喜色,但想了想,道:
“我是想与夫君去的,可二月天寒,女儿还小,离不开人,带出去又冷,你自去吧。
我与孩儿在家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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