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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儿说了四五句话,句句都围绕着曹孟德。
问她婚事,拿自己这个父亲做参照也就罢了,还要曹孟德的文治武功?
蔡邕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突然明白过来:“文姬好像对孟德十分崇敬,改天正式让她认孟德做父执好了。”
父执就是父亲的挚友,正式认父执,则是拜叔父,也可以理解成‘干爹’。
嗯……蔡邕是这么想的。
————
文姬来到貂蝉的小院,两女嘀嘀咕咕,倾谈欢快。
她从貂蝉院子里离开,已近亥时。不过人在曹府内宅走动,安全无虑。
文姬脚步轻便的往家走,转过一条水榭,忽然看见曹操大晚上的还在宅子里逛荡。
这位刚结束第一场,从虞倾那出来准备转第二场。
听见文姬的脚步声,曹操把外袍系上,遮掩了晃荡,脚步变得四平八稳。
“州牧。”
文姬赶忙执礼,微微垂头,看见曹操长袍下的小腿,是光着的,显然只披了外袍。
“这么晚还不去睡,明天事情尚多,休息不够怎么行。”曹操一本正经。
文姬和他相处两年,敬畏少了些,小声辩解:“不会耽搁正事的,刚从貂蝉那回来。州牧不也没睡吗?”
曹操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是去治病。”
文姬离开时,仍忍不住惊异的想,这个时间出来治病?
曹操看了眼少女的背影,越长越有味道了,像桃花渐开。
家里的几个女子,各有千秋。
貂蝉的国色,虞倾是玉脂美人,卞青玉的千娇媚骨。
白珂的风情美艳,邹圆的颠倒魅惑。
邹夫人被带回来,同样住在曹府。
她目前的态度是不反抗,也不顺从。从宛城落入曹操手里,便没主动开过口,随波逐流,问就说,不问便保持沉默。
曹操来到内宅的一处小院,照常翻窗,没走门。
屋内灯光朦胧。
进门便看到榻侧坐着一位身着玉白衫裙的美人。
其气质绝艳,长长的乌发披在颈后,直垂到纤细的蛇腰。
她坐在那,给人一种处于静态,却宛如蝶立枝头,随时可能扇翅起舞般,动静结合的奇异美感,腰系白玉带,盈盈可握。
坐着的人正是白珂。
曹操外出,她也没待在昌邑,而是暗中负责消息收发,和卞媚一起,为曹操奔袭宛城服务。
她和卞媚,比曹操早回来三四天。
下午就接到曹操送来的消息:晚上要来。
夜色稍降,白珂便沐浴更衣,精心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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